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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是岛,当然四周都是海边,但欧胡岛只有西南海岸有平缓的海滩(最有名的是威基基海滩),可供游人玩水,北边漫长的海岸线上却是布满陡峭沟壑的火山岩,下面是深海。
住地附近的库希欧海滩边可见大片绿地,草种却与我们常见的不同;草地中既有我国南方常见的气势宏大的大榕树(有些竟独木成林!),也有许多不认识的大树;海边有为他们本土库希欧王子,游泳冠军立的塑像,也有为二战烈士树的纪念碑。西北方的威基基海滩也很近,那里有俄国海军基地的遗址,有独占一段海岸的喜来登(sheraton)五星级酒店,酒店沿海修了几个带假山喷泉的内部游泳池。
沿kalakawa主干道向西行,就到了商业中心,两边是各种店铺,饭店,商贸大厦,商场。商场内常有原住民的精彩演出,4.23日是复活节,我们在海边公园兴致勃勃地观赏了土著人的歌舞表演,令人兴奋。但他们怎么变得苗条而漂亮了,草裙也现代化了?
有一天傍晚,我在路边看到一个女孩在编卖草质小工艺品,手很巧,编出的虫鸟栩栩如生。虽在国内常见,但在国外却是第一次看到,且是一个看上去应是小学年龄的孩子,有一种莫名的同情。怕干扰她,我在离她稍远处伫立许久,她却一直没有抬头,也没见人光顾她的作品。我在想:这幺小的孩子,有这种业余爱好,放学后来“勤工俭学”?还是家境困难,干脆没能上学?
原以为“小环岛游”会在船上,不想只是导游开车带我们沿南海岸转了一下。在“恐龙湾公园”,有几人在清澈的海水中“浮潜”,看上去很惬意。在一个观景点,可看到形状各异的小岛:袋鼠岛,乌龟岛,老鼠岛。导游说,因珍珠港已主要用作纪念馆和旅游点,乌龟岛已成为新的海军基地。海边可见隐在花草树木中的一片片富人区,据说不少香港和犹太富商(包括李嘉成)在这里买了价值几百到几千万美元的度假房,但他们太忙,难得来此,这些豪华的别墅大部分时间由他们的管家享用。窗外掠过一个湖边小村时,导游说这是奥巴马的出生地,我不禁想;夏威夷59年才归入美国,如果奥巴马早生三,五年,他算不算在美国出生?能不能当美国总统?来到檀香山市中心,简约的市府办公大楼,旁边精致的夏威夷第一位国王的铜像,对面屋顶上飘扬着英国国旗(那时夏威夷属于英国)的美国唯一保留的皇宫遗址,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最后,我们在一个山坡上俯瞰檀香山市。城市不大,我寻找着小有名气的夏威夷大学,她那个标志性的圆顶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引人注目。
为了体验深海观鱼,我们每人花$105在“hilton湾”乘小艇到亚特兰蒂斯(altantis)潜水基地,再登上可乘48人的潜艇。每人有一个观察窗口,一副可选不同语言解说词的耳机。随着潜艇的远行下沉, 窗外开始出现大大小小色彩斑斓的鱼群,这使第一次下深海的我惊喜不已。在30米左右的海底,我们第一次看到沉船,沉机的残骸,它们被当作礁石,成为鱼类的家。耳机里说,因流沙运动,这里的许多珊瑚死了,为了给海洋生物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,除买来的沉船沉机残骸,夏威夷大学和日本某研究所还设计建造了多个形状各异的人造礁石。
夏威夷非常重视环境保护,出入境管理很严,记得填了一大串表格,不可带入任何可能污染环境的物品,也不可带出她的资源性物品。很好,但愿夏威夷永远这幺干净漂亮,和平宁静。
齐升 《飞向夏威夷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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